
南方的天气比家乡更热,要注意防暑
牢记有一初级中学同窗,说真话,他长得挺不错,家景也还过得去,即是功效不咋滴,刚初级中学结业就上岗去了
我也不领会
大概是十几岁时读到赫塞、纪德与陶渊明,她们对于个别自在的顽强探求,对人命神奇的关切拥抱,都让我全神贯注
她们的展示,救济了我的徜徉妙龄时,让我领会人与人的认可与交谈,是没有国族或时间和空间控制的
后来,她总觉得好像他对不起她似的,他几乎包揽了所有的家务,她在家吃饭的机会少,每次吃过以后,她就只洗自己的碗,心中总有不快掠过
她忙碌依旧,应酬依旧,有时喝酒回来,心情好时,她就冲他撒娇说:“抱抱我,亲下我
”他的脸上总有份羞涩略过,眼底是心痛的温柔,他就象征性地在她的脸颊上吻一下,几乎是蜻蜓点水,他不吻她的唇
她知道,他怕把肝炎传染给她
他便说:“你在外应酬多,你以后少喝点,你是女人,喝多了对皮肤不好,有时在外面喝多了对形象也不好,再说了对肝脏也不好,现在你没毛病,说不时上了岁数问题就来了……”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她一下就火了,她觉得他就是天地下最索然无味的一个男人,她便说:“你知道吗,字典里有个词语叫大煞风景,你把这个词语落实的很到位,你不要给我讲那些大道理了,我觉得我懂得该不比你少吧,如果人都活到你这个境界,社会怎么发展?我觉得我很悲哀,看来我的后半生是不会有高质量的吻了,这样的生活还叫生活吗?你不是活得很仔细吗,为什么就把肝炎传染上了,你不觉得欠我的太多了吗?至少你不会给我一个完美的吻了
”说到此处,他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了,也许他已经习惯了她的抢白,他的伶牙俐齿,她的口无遮拦
接下来,她就气呼呼的抱着被子一个人去睡,继续对他冷处理
擦擦鼻涕,不好意思地问你是否愿意到屋里坐坐,火炉边喝点酒下几盘象棋
我走到小区门口,鼻尖已经很凉了
两个保安穿着厚厚的棉大衣,站在遮阳伞下,在风雪中显得挺高大
五六辆汽车、还有三四辆蹦蹦车在路边趴活,车顶白了,马路白了,树白了,屋顶白了、溪水中的石头也白了,它们有的像狮子、有的像巨型蜗牛(这句不是),我记得83版的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