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当午,母亲可能正在伺弄菜地,浇菜,可能正在伺弄烤烟,浇烤烟,锄草,打杈,喷药,采摘烤烟叶;天都黑了,母亲可能还没有吃饭,还在拴绑烟叶,理烟分级
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渐渐地回升出我心坎
第一次听蔡琴的歌曲,是在电影《无间道》的插曲中
声音低沉、哀婉,不动声色地滑过耳际,整个...
穗子千里寄情书囚不住陵前的夜空,朱颜万卷翻魔鬼关不了窗外的表示,百种倾城的动静敌然而一帘幽径的眷顾
三十二、做梦和姐决裂,吵到两部分要中断姊妹联系的局面,但是我梦里果然从来在忍着泪液往肚子里咽
父亲去世后,我拿出那些杜冷丁的药盒,有医院的朋友说,这些杜冷丁的剂量大概是比一个小型医院库存还多
也正是因为药量过大,最后二十几天的日子里,父亲已经痴呆,脑子不会分析判断,不会说话,无法表达自己的思想
那样一个健康、睿智的父亲,突然间流着口水,眼神迟钝,只是不停地“哼”
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了,还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