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的蝴蝶欣喜,翱翔在花丛中,探求着,迷惑着,一如此刻的咱们
还有那种粗瓷蓝边碗,灰白底色,沿口马马虎虎抹上一圈粗细不均的蓝边敞口碗,大而深,笃笃实实的,要配一双粗筋厚骨的大手才相宜
那样的一只碗应该盛在遮了白手巾的篮子里,送到地头,敞着怀的汉子蹲在地头一手端碗,一手拿馍,三五分钟吃得满头大汗
就好比官窑薄胎茶碗适宜穿长袍的人,拿把折扇,在茶楼坐了,闲闲地用杯盖抹着,嘘着,往嘴边送
那粗瓷大碗是端在罗中立油画《父亲》手里的那只盛满艰辛和劳苦的,任劳任怨的碗
这样的一只碗,端在小孩子的手里,就有些沉重,转来转去的,就有了闪失,滑将出去,散作一地晶莹锋利的瓷片,在堂屋或院落的阳光里耀眼地闪光
就像我父亲和三叔小时侯,奶奶隔三岔五就要唠叨上一会:打了碗不等大人叱喝,父亲便开始抽泣,大人一边收拾地上的碎片一边安慰:不打紧,打了再买一只……而喝命调皮做鬼脸的三叔舔干净淌到饭桌上的残粥……我也秉承了父亲爱哭要面子的秉性,不等大人发威,先涕泪交流地饮泣半晌,而妈妈便按捺着性子,念叨:响亮响亮,人才两旺……
这个故事与风筝本身无关,但是我想说,即使生活迫使我们成长,孩子般的希望仍在我们心中
有一天,我回到家的时候,忽然刮起了北风,这时候电话铃响了,原来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妮啊,是不是刮风了,记住给你爸找出与件灰色的羊毛衫来,再让他穿上厚秋裤,要不然他的腿又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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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日良辰下,风花雪月事,君与卿诺,及予匹配
君为卿添眉擦粉,点罢眉间朱砂,三千年龄太平喧闹,怎能与卿比?思却相知趣知日,回顾短促欢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