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是盲着半江瑟瑟,无穷是开盲一山絮叨
母亲河共长天一色,云,水,城,衬映如画
云在水中,水在云中,城在水中,水在城中,似乎触手可及,让人性难自禁,顿生掬起一捧,体验那和缓质感的激动
尽管,我们从呀呀学语开始,“祖国”便作为一个非常的词汇而时常被我们挂在了嘴边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在未离开过祖国的“怀抱”之前,我对“祖国”一词的理解始终是抽象的,是肤浅的,是枯燥而模糊的
当我行走在异国的城市和乡村时,我明显地感觉到我仅仅只是一个“客人”,一个友好来访的“外国人”
那里的一切都不属于我,包括空气、阳光、云彩、以及微风的吹拂,尘埃的飞扬等等,都不属于我所有
在异国他乡,除了对祖国的思念,我一贫如洗
我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一万多个日夜,睡过多少张床,做过多少个梦,我已经没有办法统计得一清二楚了
醒来的每一个夜晚,我都无法在一瞬间肯定自己身在何方,我也弄不清楚睡在我身边的人是母亲,是父亲,是脚臭得要命的战友,是一起喝酒的哥们儿,还是我喜欢的女人
更要命的是,梦醒之后,我把许多东西,都忘得一干二净
数以不计的山里红,在太阳的普照下,由青变红,由涩变酸,由酸变甜
金秋季节红灿灿的果子,重沉沉的成果
包着网巾的大叔爬上树杈,双手抓住树枝努力的动摇,熟透了的山里红噗-噗-通--通掉落一地,三五个儿童在地上挎着竹篮,撅着腚从地上拣起山里红,顺手放进竹篮
碰上特中号的山里红果,拣起时顺利在衣物上一擦,口里念着: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赶快塞进嘴里,牙齿咬开的短促,把脖子往衣领里一缩,此时的果子是甜里带着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