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了相思病,每每见了晴,路都不会走了,像个瘸子
夜里,一想起晴的那双黑眼,竟莫名其妙地齁喘,浑身出虚汗
越是这样,那该死的脑子,半霎儿也不消停,总装着那个魔影
点一杯热咖啡茶,仍旧风气性叫东家多放糖,由于你从来说本人比拟爱好甜的食品,厥后竟人不知,鬼不觉也形成了我凡是茶饭的风气
听着轻音乐,翻着期刊,默坐着,就如许发愣一个下昼,看着咖啡茶屋进出入出的人,望着窗外门庭若市的行走在大街的人,我想每部分都有属于本人的故事吧,不过那些咱们两个一道体验的故事,我又该找谁往返忆?
香椿的芽还会在某个温暖的冬末下午开始冒出枝梢,红红的,极为缓慢地扩散,在整棵树上漫延开来,香椿的红色让村庄在枯草尖上鲜艳了起来
风一直刮个不停,树枝不停地摇晃,树声喧哗的村庄里,香椿的嫩芽红艳地摇晃着,像村庄天真的微笑
三三两两的鸟栖于枝头,百无聊懶地啁啾着,或埋头梳理着被风吹乱的羽毛
鸫鸟在村庄上空穿梭来去,黑色的影子以及身上的反光让这个明亮色调的村庄显出一些意外的沉重
树上的鸟在阳光下飘悠着,伫立不动的时候,让人想到那是些未落的叶子
村庄里的人来来去去,谁也不会去注意那些鸟巢、鸟儿和红红的香椿芽儿
村庄的树与树之间系着晾衣绳,那些红红的衣服在绳上飘着,北风吹着的时候,阳光就显得若有若无,天空上浮着一层淡淡的雾,阳光艰难地到达村庄的时候,已经近晌午的时分了
孩子们在地上玩着,一束束幽幽的马兰花和红红的香椿芽就成了最好的道具,在脆甜的笑声里,那些想像中的菜肴在孩子们的手中喷香地摆了一地
再回到《走着走着花就开了》上来,在行走的过程中,本来是同伴的人也消失了——也许是同伴,也许是自己的追求,或是自己选择的那条路
总之,走着走着,不在了
寻找
等待
绝望
突然又认为:如果真的找到了,是不是自己要的那一个呢?付出了哔生的努力后,所得到的是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其实,这并不是任何一种的花,应该算是一种菜,因为这是我种的一盆蒜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