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你是我生命的禅床
很小的时侯,我就依偎在外婆的臂膀里,听她讲述《聊斋》和许多关于仙女侠客的故事
那是山间静寂的夜晚,一盏煤油灯在外婆饱经世间苍桑的脸庞上闪动;外婆倚在床头,一边吧嗒着叶子烟,一边向我讲神仙鬼怪,我就在外婆娓娓动听地叙述中进入了童年的甜梦
小孩子爱笑,小女孩更爱笑,他们的内体、内心水纯洁而流畅
人长大了,来自体内的快活与自信随着水分的流失,而慢慢减少了,笑声也少了
有一些人为的失去水分的做法,颇让人痛心:因欲望不能满足的叫喊愤怒,因妒忌而发出的恶语中伤;因劣行暴露的气急败坏……都好像强大无敌的样子,然而却是外强中干,此时体内因失水而五行不调,因失势而身单力薄
这样的人最容易被击倒
打倒他们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们自己
但秋雨带来的不不过牺牲与分辨,再有贡献与复活
诚然,这些叙事长诗在一些情节和叙述上有其它民族的文化影响
但深处山老林中,流行着“胆戈”的几个村子却又是在从黑惠江峡谷进云龙的“博南道”的支线上,因此对外来文化的吸纳是会存在的
而且在这些只会说白族话的纯白族的山村里,他们已经用自己的白族语言和自己的艺术表达方式进行了再加工和再创造
使之成为地道的白族人自己的叙事长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