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挂在崖边或瓦沿的冰柱,在蓝天的映衬下通身玲珑透明,特别是沿着冰柱的尖端向上看去,整个冰体除了刚刚渗进的新鲜阳光外,没有一点污浊的尘埃或杂质
只要踮起脚尖伸手摸摸,就会感觉到冰柱里有一种来自天籁的安抚和安宁的高兴理由,与生命气息相间交融的冰柱的一切都是新的,纯的,美的
自然,冰柱也就与人的行为和品德联系在一起了:品德高尚情操纯洁被誉为“一片冰心”,之美的红娘月老也变为“冰人”了
当我在晚上开始撤退时,有许多五颜六色的贝壳在湿沙滩上赤身
那时候,海滩游客很多,贝壳很快就弄湿了
晚上,只有一些小炮弹
当我看着贝壳时,他们躺在四叉上的海滩上,这是看不见的,而整个整体展示了一个懒惰的手势,就像阳光明媚的灯光一样
它实际上可以很长一段时间
合龙口,是最平常的一种话
若赶在要为一对新人这样美好的祝福前,吉祥是劳作的声音
于是,仲夏,我提起手提电脑,带上相机,背上行李,开启了我的探秘之旅
一位作家说过,在人群中的孤独是隆重的
那死了呢
隆重的丧葬仪式上和之后人们的猜拳声里游走的灵魂,他的孤独难道是虚幻的
我时常庆幸还活着,活着真好,在喧嚣的人群中吃喝玩笑,孤独是那样真实,即使被伪装的虚幻也无人厚非
我总是会有这样的错觉,越是人多的时候孤独越是那样的鲜明,或者说就是隆重
那次,是初春吧,集体去搞强制拆迁,五百多人的队伍里有穿制服的警察,有机关的干部,还有民工
机器在十分钟内推倒了十几家农民的违章建筑,砖头和钢筋水泥劈劈啪啪断裂破碎的声里哭喊声叫骂声浪头一样的打来,一位年轻的农妇抱着不足一岁的孩子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痛哭,几个急红了眼的农民把执法者围进一间屋子,关了门,里面传来砰砰啪啪的摔打声和玻璃尖锐的破碎声,搞不清是谁在打谁
这些声音划伤了我,刹那间我的心被撕扯的疼痛不已,巨大的忧伤和实落让我头晕、恶心,眼泪涌上眼眶几乎要喷涌而出
我被人群抛出,在夜晚的角落里孤独地流着泪,看着黑压压的人群挤来拥去,对一些法律人性化的缺失和弱者因无知而付出的眼泪痛心,无能为力
在偌大的人群的边缘肆无忌惮地孤独,如死者刚刚出窍的灵魂般无助
往往跻身于人群中的次数越多失落也就越重,孤独和忧伤是完全自我的东西,在人群的大盘子里像两粒丢弃的枣核被包裹而更加渺小,但在自己心中却不断膨胀
曾经和一些文友聚会,一些认识的不认识的朋友在一起吃、喝,一起高声歌唱,突然手机响了,清脆的短信提示音像小刀一样轻盈地划过,打开,竟然是坐在身边的一位作家朋友发来的,“我突然感到忧伤,孤独的心痛”
他依然笑着喝酒说笑,但那笑容已是铅一样的凝重
我突然眼圈发热
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的疼痛,孤独像潮水一样涌出来
“我也是”
谁也没有注意到淹没在笑声歌声里,近在咫尺的两个人没有表情的真实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