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天生一副好嗓子,不是指唱歌,而是指诵读方面
在当年那浓浓的文学氛围的渲染下,老四偶尔给我们来一段名家名句的演绎或是精彩的电影对白翻版,会让我们众多的文学痴情男女热血沸腾,激动得不知东南西北
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老四在我们面前声情并茂地朗诵郭沫若先生的《屈原》中的“雷电颂”
还有一次我有幸和老四配合在全校学生面前表演一段电影的对白,结果那天音响效果不好,加上下面的人叽叽哇哇地在讲话,班上的人说那天就看我俩在台上傻站了一会,鞠个躬,然后昂首挺胸地下台了
老七长得肥头大耳的,却不符合古话“心宽体胖”,他小子虽然是好人一个,却心眼小,自私
大家很多时候和他都有话不投机的感觉,故而他有些脱离我们这个大集体的倾向,和老八成了攻守同盟
那时学校要上写字课,写毛笔字,他和老八与那个教写字的老师搞得火热,深得老师的身传,写得一手好字
只是在我看来,他们写的那字虽好,却都属于小家碧玉的欧体,难怪大度不起来
现在见了面,我还是要损他两句,他也不恼,哈哈一笑,当什么也没发生
老八的样子用时下比较流行的一个字来形容是:酷
一幅黑眼镜,不苟言笑
想到他耳朵里就会响起那句高昂的“风风火火闯九州”来
看到他时常低垂的头,你真的会怀疑他是不是想用镜片后深邃的目光来探寻祖国大江南北无尽的宝藏
他的这个姿势常常是连和你说话时也保持不变,让你有拉链没拉好或是鞋尖有洞的忧虑
记得有一次,我哼着快乐的小调在门口洗衣服,结果老八像一阵风似地窜到门口,一脚将门口那可怜的挡道水桶抽射到几米之外,那水桶抽搐了几下,牺牲了
当然他后来也买来了新的水桶,使我们的生活重归于正常
在一次写人的作文中,我添油加醋地将这事写了出来,末了表扬了他外粗内细的性格,结果他在下面死死地盯着桌脚,不停地嘀咕,没有啊,没有啊! 哔业的那天晚上,寝室里没有了往日的争论声,时间在离别的空气中流逝,天一亮,大家各奔东西,九二三男一号就成了我记中无法抹去的部分
以上内容,是根据我的亲历亲闻,外加道听途说及无限遐想,如果那位兄弟看到了,认为有损你老的清誉,请狠狠地来敲诈我
八位主角到齐了,翠花,上酸菜!
大理,就像是一张古老的唱片,只有用欣赏老唱片的心情,才能真正体会到它的古典,它的韵味,它永恒的魅力
茶之作为一种雅事,也是和其它雅事相通的,都由同一性灵发之
因而,饮茶时辅以其它雅事,或以饮茶辅以其它雅事,是可以更助清兴的
比如饮茶赋诗,朱权就曾以为品茶“可以助诗兴而与云山顿色”
苏轼茶诗最多,其中有“吟哦烹噍两奇绝”,“性似好茶常自养,交如泉水久弥新”
关于品茶与玩墨,清朝曾有人说:“品茶试砚,是人生第一韵事,是吾辈第一爱用”,这估计是因两者有的沉静、安详、细腻之趣味,故并而择之
关于品茶与清谈,颜正卿诗:“泛花邀坐客,代音引清言”,写出了音、谈相生的雅意
而朱权则颇为完整地构思了一套清谈开始前的行茶仪式
地点最好是在山中林下等幽静之处,先让一侍童摆上香案,前置茶炉,然后取茶具、舀清泉、碾细末、烹沸汤,注于瓯中,端奉于前
这时,主人起身,举瓯对客,说:“为君以泻清臆”,客人起身,也举瓯接说:“非此不足以破孤闷”,然后各自坐下,饮完一瓯,童子接瓯退下,主客遂开始“话见情长,礼陈再三”
犹如是蓄意的,那天一切的同窗都寥寥无几在前方走,把我和许安落在反面
他也无所谓地跟在我死后一步远的场合,随着我一道穿梭廊檐古巷,一道荡舟,一道吃姑嫂饼
赶回游览社的路上,他让我在街口等他一下,一部分又跑回顾,买一包熏青豆,一桶三烧酒
“带给我爸的,他是个酒鬼
”他朝我笑笑说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并且离得很近,有点儿害羞
小村里的柳树是最多的,家家房前屋后都不难发现它们的身影
我家大门外便有一棵柳树
现在,树干已经足有碗口粗了
想想几年前,它还不过是父亲随手栽在土里的一截柳枝呢
正应了那句"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