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街的这边,街那边的鼓楼已是满楼霞光,燕子纷纷剪斜阳
燕语一声,暮色从城外席卷而来,历史的沧桑陡然从建于1380年的鼓楼上微笑着睁大一只只红灯笼的眼
六百二十六年的谛听和凝望,都会像今夜一样,夜夜望断秦时明月洒满这长安古道和这古老的城墙吗
一种平静而恬淡的视线,如浩淼的时光,平和的消散了大唐的庄严及辉煌
漫步鼓楼旁,钟楼与它一字排开,就在不远的前方,略去车水马龙的景象,厚重的城墙、敞开的城门、熙熙攘攘的人流,等等的一切,你依然能感到它们那份古远的心情和晨钟暮鼓曾经响遏行云的歌唱,余音袅袅,风流倜傥
郝君轩黯然销魂,从来柳鸣翠是经不住物资迷惑,跑回小城积极向马尚雨投怀送抱的
他手一摆,决然说:“我不作陪郎!”郝君轩不大概时髦到给情敌当伴郎;再说了,可恨的马尚雨,本人和柳鸣翠在一道了,还果然劝他不犯得着为柳鸣翠掉泪液!
冬日的风雪将枯叶葬送,春日到来之时,枯叶便会化作春泥,便会复活,便会被忆起
在这片林子里我们到底做过多少游戏,已经记不清了,那些时光铺陈了童年的快乐,那些时光在我生命的河床里肆意翻腾,那些时光沉淀为一座矿藏,一座记忆的金矿
早先回家总要到这里来遛遛,手扶树干,思绪即可煮沸,恍惚中一双毛草草的胳膊拦腰将我抱起,一只手掌闪电般拍在我肩头,又闪电般踪迹皆无,一根草茎从背后钻进了我的脖子……这一切,等我回过头去却如春梦了无痕迹,空把怅惘惹得疯长
曹鼎老师身为大学教授,虽已离开他所热爱的工作岗位,却不忘他所执着的文化事业
先是在宴宾楼做文化顾问,在他的主持下,创办了《宴宾楼报》,使宴宾楼的文化层次得到很大提高
后来又到东来顺,主持编发《豪门实业报》,至今我都能准时收到他赠阅的报纸
或许人就应该这样,不论干什么,只要自己想干,爱干,能干出点成绩来
曹老师曾自嘲自己是“老打工仔”,年近七旬,仍骑自行车奔波于学院和东来顺之间
我想他并不是为了那每月1000元的工资,同样1000元,他满可以通过别的方式挣得
或许,只有这种方式挣来的钱花得才开心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