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年往日了,咱们给苹果木喷农药的场景和故土的苹果花一律,老是占满我的脑际挥之不去
我的前辈是一肩担挑十足财产的不识字的赤贫,对生存没有任何的办法,以至终身没走出这个小山村的保守和顽固
榆钱清芬,槐花浓郁,春天都叫它们香透了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一种期待已成两种回忆,命运中有许多故事,我们不得不忘却
但是没有人注意到那一刻我的眼睛为什么特别亮,特别朦胧
孩子们都很兴奋,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兴高采烈
他们在课堂上坐得太久,他们不断地被要求坐端正,挺直脊梁,守纪律,别讲话,别东张西望,别交头接耳,别犯迷糊打瞌睡,他们蠢蠢欲动的心情被各种条条框框囚禁得很呆板,切割得很受伤
现在他们从课堂里出来了,他们的意外和惊喜是可想而知的
犹记幼年功夫,历次山涧拾草或溪边洗衣返来,时见野菊花开在路边的风中,一点也不猖獗,却刺眼
一束白,一束黄,折于篮子,或附于柴木的枝杈上,带还家寻个陶罐,粗瓷瓶,装饰俭朴的功夫
其时寓居的老屋,青瓦黛墙,镂花的古窗下,摆放一束菊,和悠然踱步的乌云,安之若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