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来日你就18岁了
18岁是一条人命老练度的分界限岁之前,你是一个儿童,一个未壮年人,在18岁之后,你起码在心理上,就跨入壮年人的队伍,
喝点茶,看点文字,有时候,就自己敲点,哗啦哗啦的键盘声音清脆,一直虚空的思绪现在变成了掷地有声的声音,如同悬空的双脚找到了大地,愉悦粘染上了丰富的泡沫,在不断地冒出来,飞扬开去
芽儿要掐了,架该搭了
该施肥了
农人不在地里也操心着
且看,夕阳已而在天,一抹斜阳映红了半边天
而远处天际霞光绯红,近处树枝倒挂
整个画面构图自然,两边树叶深绿,中间两枝自然下垂,正好落在一对正在接吻的情侣身上
远看,两位情侣浑然不知时间已近黄昏,给人一种忘我投入
一时间,我对爱情这个东西忽然间有了一种答案
画家是个中年男人,把自己包装得很有艺术气质
艺术家的打扮都类似于画家
起先她是在画家客厅的茶几上,一张仿古檀香雕花茶几,她甚至感受到了檀香的清幽正在浸入她的体内,就像墙壁四周的水墨画,也濡染了一股檀香的清幽
画家早上起来,将她洗净,先是清水,再用开水
她的身体渐渐有了些微的温度,这时她仿佛从梦中醒来,画家的手指将她从睡梦中苏醒
她闻到了茶叶的香味
一个早晨,画家都在品茶
画家的双手宽大又白净,一遍又一遍触摸她
她的身体是温热的,清茶升华着她的灵魂
画家触摸她时会哼几句小曲,更多的时候是若有所思,脸色凝重
画家有时很粗暴,将房间里的用具摔得乒乒乓乓响,她害怕有一天也会在画家的手上成为一堆碎片
画家狂躁时并没有失去理智,拣那些经得起摔打的东西
她有一种恐惧,不知画家为什么不能安静地过日子
黄昏,画家的居室空寂,她和所有的物一起等待着画家的归来
没有画家的存在她们是寂寞的,哪怕画家有时狂暴地对待她们,她们的生命也会有短暂的喧哗
她们需要喧哗
当茶水和烈酒滋润着她的身体时,整个身心像一朵绽放的玫瑰
她看到了那片生长茶叶的山野,还有大地上的庄稼
粮食兑变为酒,已经不是粮食,就像她不再是一坯黄土,而是一只青瓷
她和物们静静地等待着画家归来
有时画家会在深夜带上一帮朋友,有男有女,他们走进屋,房间里就有了喧哗,这种喧哗持续到早上,那些人离去,画家才开始入睡
有时画家只带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学生模样的女人,她走进房间有些拘束和羞涩
他们安静地进来,安静地做着一切,又安静地离去
画家送走女人后一脸的颓废,没有了先前的精神气,他坐在椅子上,在幽暗的灯光中将几片茶叶放入青瓷
后来,画家将她放入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