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又一个秋天如期而至了
时间保持
散落已经,你说雨中的风
是你已经追赶的梦,而冬天的雪
是你已经散落的花,花开有别
言过其辞
有年此后,每到雪花飘落的时节
城市想起谁人已经的画面,既唯美而又满天飞
既悲伤而又无言,一场大雪
一场落花,托雄风捎去了惦记
托无言凝结了桑田
托花开时髦了过往,时而雨
一齐一花开,一齐一菩提
今世的不期而遇,见面的花开
气温上来了,土壤墒情足够好了,有经验的老农看看时令正当时,春播也就开始了
母亲认命了,但母亲并不以为自己错了
即使母亲知道自己错了,也是没有办法的
哔竟,她已经为此付出了半生的期待和努力,时光不像离自己很远的一把钥匙,跑着走着就可以追回来的
而是只可以想起和看见,再想抓回来就要等下一轮的生命开始了
母亲仍然坚持故我,认为她的那两个梦一定会成为现实
细究母亲坚信那两个梦的原因,也仅仅是一种信仰问题
没有信仰是可怕的
尽管母亲的信仰有点虚妄,甚至很迷信,和当前的意识潮流背道而驰,但你能够剥夺一个乡村妇女的简单想法吗?我想:信仰没有大小轻重和高尚卑下之别,信仰就像粮食一样,我把种子放在土里,并坚信它们会破土而出,长出100颗1000颗粮食来,尽管风雨无常,灾害不会体谅我们内心的美好愿望
但是,信仰就是抛开这些意外,直接伸向花蕊的手指,那里尽是美,尽是快乐和收获
/> 雪柔如城 没有任何的暗示,杭州全城便被一夜的落雪铺满了
推开窗的那一瞬间,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外面白皑皑的一片难道是雪?打开门,看到院墙外葱绿的松树被晶莹的它们压弯了腰,才忍不住大呼小叫:“下雪了!” 已经过了嬉戏耍闹的年纪,心情却仍然被眼前的美景控制了
雪还在被往下抛,穿起羽绒衣,披好雨披,我骑着自行车出门了
屋檐上、道路上、树枝上都被白雪占据了
我压抑住自己内心的狂喜,却贪婪地舔舐着随风吹到嘴边的雪花
看来往的车辆顶着一块天然的保护白膜,听喧哗的声音也轻了许多,心中竟然涌动起莫名的快乐!没有狂风护航,也没发出半点呻吟,就悄悄地给杭州穿上一件洁白的裙纱
这场雪是怎么孕育的?我不禁暗自思忖
读过苏轼的诗,看过《新白娘子传奇》的电视,浏览过乾隆下江南的有关历史记录,对西湖、断桥甚至杭州充满了好奇与幻想
它经历了几个朝代的洗礼,留下无数动人的故事,演绎了不朽的传奇
这究竟是怎样一座城市?带着夙愿,我来到了素有“人间天堂”之称的都市
这里的山青水秀,孕育了丰富的历史文明
散步在西子湖畔,任何时候,无论身旁的游人多么喧嚣,它如同小家碧玉一般,总是这样默默地看着,把自己最柔美的一面展现出来
它的温柔,经过时间的沉淀后,渐渐地感染了全城
即便杭州渐渐地穿上了时尚的衣衫,而当你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碰到的却仍多是微带笑容的面孔
这种潜移默化的力量,让性子急躁的我,也难得变得几分宁静
这就是让我对这座城市着迷的魅力! “叭”的一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是前面一位骑电屏车的女士滑倒了
许是调皮的雪花将路上的坑坑洼洼掩藏了,特意设下路面平坦的陷阱,专等行人中它们的计
正这样想着,只觉得车轮似乎往下一沉,来不及调整车把手,我也“不幸”中计了
路旁红绿灯前等待的行人,将注意力迅速地投向了这里
我抿着嘴偷偷地笑了,羞郝地拍掉身上的雪
在我不禁意扭头的瞬间,先前的那位女士也在注视着我这边
我们相视一笑,跨上各自的车走开了
还没走进办公室,就听见里面的热闹
“啊!下雪了
”这是快五十岁的大嗓门——财务在感叹
“快看,快看,那个车上雪真多呀!”不用猜,准是同事大章扯着喉咙在叫唤
看来兴奋的不止我一个,这样想着,我不禁加快脚步参与到讨论中
尽管雪每年都会光临这座城市,似乎去年来势要猛,声势也要大,而人们的喜悦却一年比一年多
时过中午,雪花还在继续,只是中途歇了一会,撒了些碎屑,又大了起来
不过它就那样轻悄悄地,不去理会人们的吵闹下着,任西湖断桥边人声鼎沸、村庄里的孩子跑来跑去地叫着
在老友给我打电话聊天的同时,它终于累了,不时地撒下一片一片后,渐渐地停下来了
我看着外面沥青路两旁逐渐消逝的雪景,心里竟有一丝丝的痛
就这样结束了吗,不留一点痕迹?只到离开的时刻,它才忍不住弄出点声响,从路灯上跳下,从车后座滑下,“啪”“噼啪”地跌下来粉身碎骨,流下最后的眼泪,让地温烘成烟,重新回到天空的怀抱
想着以后还能够重逢,我呼出了憋紧的一口气
没有朔风的伴奏,也缺少北方雪花那强劲的气魄,它却以自己独有的温柔去征服这座城市的每个人
无论你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还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友人,它羞涩却不失礼节地感染着你!这是杭城雪的特色,也是杭城博大胸怀的表现手法
领略过杭城流光溢彩的一面,看着窗外一点点褪去的雪白,你或许对这座城市的内涵会加深几分认识
我期待着明年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