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和我的脑子一样有些问题
去过十次的地方,要我一个人,我绝对还是找不到地方
有时候心血来潮坐次公交,却总坐错了方向
对方向、对时间、对季节、对星期几、对身边的人、我永远是那么的糊涂
那一夜,你像个儿童般陈诉回顾,像个丢了洋囝囝的小密斯,大概,会有那么一天,我会和你一律,领会人生的殊途同归:生离死别,但此刻,我只蓄意,那一天来得晚少许,让我再多看看你,让我再多为你做少许事
书屋门上,挂着“三味书屋”匾额,系清人梁同书手笔
所谓三味,有人考证说是:“读经味如稻粱,读史味如看馔,诸子百家味如醯醢”
书屋小,不过十多平米
正墙一幅“松鹿图”中堂,两旁屋柱上一副抱对,上联为“至乐无声唯孝悌”,下联为“太羹有味是读书”,据说也是梁同书手笔
书屋正中,一张方桌、一把木椅,是塾师坐而论道处
两旁的茶几和木椅,是招待客人歇坐的
其余几张矮旧的木桌依次摆放;左首靠里的,作了标记,说是先生当年用过的
44、从来不敢优柔寡断,会要了自己的命
人生是个轮回,从无到有,从生到死,重复轮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