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间有大美而无言,大理的苍山正是一座无言的,大美的山
回到家就不是了,曹雪芹说王熙风是醋缸、醋坛子,我就是醋厂
你们想想,打翻了醋厂,是什么后果?我对老公又咬又拧,问他是不是对那个女人眉目传情了,什么时候勾搭上的,老实交代,妈呀,这日子没发过了
不行,不过不就让别人得逞了吗?不想,老公意志坚强、铁嘴钢牙,怎么也不肯如实交代
我看用硬的方法不行,就换成软的口气
我说,老公,求你了,你就编一个吧,哪怕我不相信,你编个不行吗?老公定定地看着我,眼睛一动不动,我心想,有戏,快交代了
不想老公拧着我的鼻子,你是不是有病啊?说罢,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不行,我蓦地想到,我今后不能这么傻,这个社会实在太复杂了,我要看住他
“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豆腐渣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我要笼络住他,要把他这枝花折断,晒干,夹到我《红楼梦》里,我一辈子守着这干花也行
冥思苦想,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不行,有点像狐狸精),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不是有句名言:要想笼住男人,就笼住男人的胃吗?
爸爸穿淡粉色便条衬衫,身体雄伟,腰板笔直,我看他蔓延的笑容,在内心感触:爸爸年青多了,可见他在这边生存的很好,内心不禁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已经,我于搜集一缕缥缈的岚烟里嗅到你温和委婉的体温余香,又从你年轮的蛰语入耳出你的凄婉与涅磐:一次山洪中那对独一幸逃的韩姓士女,以推磨为媒,于现址立家,劈山种粮,搭棚生子
几何发愤和坚忍,几何灾害与心酸,垒砌成块块砖瓦依靠着的暖
你喜气洋洋、宾客盈门时,她静静的在遥远守望者你;你懊丧潦倒、凄凉孤独时,她静静的陪在你身边,给你和缓的襟怀;而你合手朱颜,散步于月下花前时,她却又从你的寰球消逝,似乎从尘世挥发了普遍;然在你跟头虫一身,漫无手段的浪荡时,她却又在朦胧的路灯下,泪如泉涌的等你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