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爸爸妈妈把儿媳娶进了家,送女儿出了嫁,穿得暖吃得好住得也宽敞了,他们便安静地在热炕上抱孙子、玩儿牌、说旧事
妈妈问爸爸:“你对我不知道体贴,可是你不打我
人家都打老婆你咋不打?”爸爸便扬起头装作不屑地说:“瞅你长得那么小,我一巴掌还不把你扇到南京去?扇到南京去了谁哄孩子啊?”妈又问:“当时你咋不听咱妈的话休我?”爸便不让妈再提这件事
偶尔妈妈会跟爸爸讨论谁先“走”的问题
妈妈会说:“我体格不好,肯定我先死
我先死了你咋办?儿媳妇照顾老公公总有很多不方便
”爸爸就说:“人家都说平常病病歪歪的人更禁活!说不定我死在你前头
”两人都沉默一阵子,然后就应和着说:“我先死你也就活不长了,你不想我?你肯定想我
想人的滋味可不好受
”
把谁人电话号子攥在手里,来往返回,哔竟被汗水湿了
我翻开来看,八位数字的号子早就纯熟于心,然而仍旧攥着谁人小小的白色的有些脏的纸条,我怕,一旦拨出号子,本人会中脑中一片空缺
(25)、为着相互深藏的神秘,咱们想要传播给对方的和缓,一直没辙泅渡至此岸
村庄渐渐在暮色的浓荫中睡去,生活在村庄里的人们,呼吸浓浓的醇香,在清风明月里,有一种乡情,是幸福
我应该是对父亲理解了,真的理解了,甚至有些感激
儿子孤独的时候,父亲也应该是孤独的;儿子流泪的时候,父亲也应该是流泪的,只不过是在心里默默的
但是父亲能挺住,为了某种责任,为了某种希望,而宁愿背负儿子的满腔不解和怨恨,让父爱在无言中默默的流淌,甚至是含泪的流淌,啼血的流淌
父爱是深沉的,更是伟大的,深沉在于默默的承受,伟大在于默默的给予